琴酒吻得很深,平野惟有种自己要被他吞入肚中的感觉,她的嘴唇和舌头已经发麻到不行,但琴酒还是不放过它们,总是用犬牙咬下去,惹得平野惟一阵战栗。
每当琴酒咬她,平野惟感到疼时,她按在琴酒腹肌上的手总会不由自主的用力,将琴酒的腹肌微微按下去一块。
当琴酒吻得太深,平野惟难以忍受时,她的手就忍不住在琴酒的腹肌上乱动,摸得毫无章法。
在平野惟快要呼吸不过来,浑身无力瘫软在琴酒怀里时,琴酒才终于放过了她。
两人的唇刚分开,平野惟嘴唇上的伤口就因为接触到空气而刺痛。
但这点刺痛在现在的平野惟身上也算不上什么了,她像是被亲傻了一样,只能被琴酒圈在怀里。
她半敛着眼睛,眼角处早已经湿润,半晌都回不过神。
平野惟浑身上下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一样,她失神的平复着呼吸,刚才摸着琴酒腹肌的手还搭在那里,手指也软软的没有力气。
平野惟还没有彻底平复下来,她的手就被琴酒握住了。
她的手无力的垂着,琴酒的手却依然有力,将平野惟软趴趴的手紧紧握在掌心里。
琴酒平时也总是喜欢抓住她的手,放在掌心里揉揉捏捏,或者什么都不做,就只是握在手里,仿佛平野惟的手是什么解压玩具一样。
所以当自己的手被琴酒握住的时候,平野惟没有在意,只以为琴酒是像平时那样捏着她的手玩。
直到琴酒带着她的手逐渐向下。
真的,很好摸。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